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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还在校园里游荡。
两年前,我还是一个所谓文学青年。成日里沉浸在小说诗歌散文里,或读,或写,每个月收到几个约稿函几个汇款单。
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营销。我的专业叫汉语言文学。我的梦想是做个小说家,一个能自己画插图的小说家。并且我固执的认为我会在这条路上走到黑,亦自信的认为一定会成功。
现在的我,已经远远的偏离了文学这条路。也时常写文章,但不再是诗歌不是小说不是散文。如今我的文字全然充满了铜臭味。这是我曾经最不屑的文字。但现在,它仿佛已经逐步沦为我的饭碗。
而我居然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质的变化。昨晚和一个朋友叙旧,话题转移到此,我于是第一次全面的回想起我所走的路的变化的根。
首先是生存所迫。我和我绝大多数的朋友们不一样的是,由于家庭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就得凡事靠自己,那么很自然我的物质生活是很贫瘠的。考上重点高中就读普通高中,因为校长亲自跑到我家里对我说你来我们学校三年不用交学费。上大学学费靠贷款,生活费和旅游费、上网费等一应开销都靠兼职。我的兼职仿佛都是和文字有关的,比如说家教、在校报做勤工俭学、给这样那样的杂志写专栏,仿佛没有想象中的辛苦,还因那一点点扩散开来越来越夸张的所谓的才气而自以为比周围的同学高了一等。但无论如何,大学毕业时我欠下了几万元的债务。而那点稿费和工资仅仅能维持我在深圳的衣食住行,于我身上的债务与家庭的需求完全无补。所以,实习期满,我必须选择离开报社——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以我的刀子嘴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其次是缘分偶然。辞去在当时我向往的媒体的,我在一位意外相识的美丽姐姐的指点下开始寻找广告公司,她说那是一个多劳多得的地方。而我果然就在辞职三天以后被一家组织松散、仅仅七八个人的小广告公司给录取了,据传工作岗位叫文案策划。进去以后我才知道这个门槛原本还是颇高的,之所以我能突出重围是缘于公司内部某重量级任务的家乡情结,还发现公司服务的客户都很不凡,又发现这里的分工及其不明确,同时也发现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在此省略一万字……总之我在两个月以后融入了这个环境,黑白不分的拼,一晃就是两年。两年以后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变了,黑眼圈洗不掉了,但手里抓满了五颜六色的东西。看看账本,清债了,弟弟毕业了,爸妈的三层小洋楼盖起来了。我以为,接下来该一如既往。
三是不可知因素。为什么会离开广告公司呢?远离文学这条路了,那就继续铜臭吧。某月某日,做完某某集团的新闻发布会,疲倦的回到出租屋,突然之间就有些失落。……在此省略与诸多意外因素相关的文字五千字……我对好友们说我要辞职,他/她们集体说:“你神经病”。结果,一个月之后,我真的犯病了。芝加哥的安安闻讯特地打了个越洋电话:“燕子啊燕子,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令人发指!”……
四是必然趋势。为什么说我走上营销这条路是必然趋势呢?如今在江浙广告界已经非常有名的、我高中时代所谓的初恋、我重量级的兄弟——马大哈早在我上大二的时候就对我做出了这样一个评价:“你的确漫不经心,但事实上你的目的性都很明确,以至于你做出种种令人不解的决定,有时候你自己也不理解,但你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要什么。”这个评价曾经是让我愤怒的,但如今一想实在是太精辟了。这个世界上只有马大哈才能这样将我生吞活剥,在他面前我总有种裸奔的恐惧。这是题外话。另外一个不从事营销行当的兄弟说:“公关、营销、传播这类勾当,并不适合我们这些正常人,只适合你和马大哈之流的非正常人,不正常的显著特点就是飞扬跋扈。”此话有一定的道理,但“飞扬跋扈”一定只是表象,骨头里我们是偏向脚踏实地步步为营。谋势与谋子,孰重?
闲扯半歇,仍不敢妄谈与营销实质相关的任何话题。毕竟,我这个半路出家的黄毛丫头,根基太浅。随便说话,是容易挑起事端的,正如两年前在新浪博客里遇到一个叫林潇的诗人,加为好友,并互加了Q,意见不同,吵了一架,于是在博客里发了段聊天记录,结果不料招来这位诗人的粉丝近千人,骂什么的都有。最后我不得不删除那篇博文以息事宁人,但后来仍然意外的在某粉丝博客上看见一篇“支持林潇,踩死星竺”的奇文。我本草根,一不想赚眼球,二不想拼人气,所以吸取教训,绝不在此地道人长短。
不过,近日一直在探求“如何树立并坚固产品概念壁垒”,还望各位前辈和有心人前来探讨、指点一二。毕竟,营销人,讲究的还是以实战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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