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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那是雪;那不是,那是心情;
下雪了,那是雪;那不是,那是落叶;
落叶的心情,在冬季;也许在秋里,已经发芽,已经陌生。
该走的路已经到了尽头,前面不是险崖,也不是深渊,而是一片水天一色迷迷茫茫的大海;此时的天星光暂逝;此时的海平静如钟;此时的人只有一尊;此时的叶不见潮声;此时的雪不见渔人。
舟在水上,水在海里。舟在动,水没有动,海没有动,人也没有动,月儿在西移。
飘落是雪、是叶,还是海……?
一杆鱼钩、一双瘦小的紫手、立于水上、立于海里,静、静、静得可以听到雪在说话:“你冷吗?”,“要不要我把叶子披在你的身上。”
风在想了,风也在响了,这么远,枯叶吗?不是,一片黄绿相间的红叶,从云隙中飘落,飘落在他的肩头。
泥土香,奇怪!海上哪来的土?还有青草的味,还有玉米的甜,吃生玉米的甜香,哦,对了,是不是饿了,喝一口山泉吧!
水,水是雪化了,也终于化了,化在唇边。
唇在动,唇没有,这是一对红得发紫、白的发青的唇、甚至是黑色的唇,就和那长城一样的颜色。
鱼竿在动,手没有动;海在动,水没有动;鱼在动,云没有动;星星在动,月儿没有动;叶在动,雪没有动,一片、二片……红得放黄,红得放绿。
钓丝在动,叶没有动,海面好静;雾太浓、雾真厚、雾也太沉,弯了钓竿,也几乎压断了钓丝。还好,云在散,雾在退,东方有一颗星在歌唱。
不好,鱼在动,叶没有动,钓丝在动,叶没有动,鱼没有动,叶也没有动。鱼走了,鱼游走了,叶没有动,叶也没有走,叶就在鱼钩上。
我在南方,冬季有落叶。此时北方是不是也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绿色的世界,在北方有些地方照样存在。有生就有落,该落的时候自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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